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下凡后我成了全师门团宠

6、哥哥快进来

李麻子头天夜里灌多了黄汤,又被几个狐朋狗友拉去赌钱,闹半夜才放他回去。

今日本想睡个好觉,却一大早就被鸡叫吵醒。

一想到昨夜输了三四百个大钱,李麻子骂骂咧咧地起身,准备去赌坊把捞点本儿回来。

刚一拉开门要走出去,迎头就撞上一个毛乎乎湿哒哒的东西,唬得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定睛一看,原来不知是谁在大门正中挂了一只鸡。

一只歪着脖子,断了气,正晃晃悠悠滴着血的死鸡。

李麻子气得七窍生烟,一把将鸡薅下来提在手中,冲到门外扯着嗓子骂起来。

将将骂了几声,屋里一个妇人仓皇失措奔出来,拉着李麻子喊:“当家的!不好了……”

话还没说完,李麻子便一把将她掼到地上,嘴上骂骂咧咧:“呸!谁他妈不好了!老子早晚要被你这晦气婆娘给咒死!”

妇人也顾不得跟他计较,翻身爬起来跳着脚喊:“儿子!儿子不见了!”

李麻子正喋喋咒骂,猛然听见儿子不见了,一口气憋得他直打嗝,气地一巴掌抽过去,怒骂:“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

妇人捂着脸呜呜哭:“你问我?我去问谁?昨晚好好的睡在屋里,早起就不见了踪影。”

李麻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又是一巴掌,将妇人扇得一个趔趄。

“我把你个蠢婆娘!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妇人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捂着脸踢着腿哭天喊地嚷着命苦。

左邻右舍听见动静想看热闹却都因惧怕李麻子不敢出来,只贴在院门上偷看。

这边正吵闹得不可开交,那边远远走过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小胖墩,一路走一路用衣袖揩着鼻涕,慢吞吞走到李麻子和妇人面前。

“爹,娘,你们大早上又吵什么?”

二人皆是一愣,异口同声问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小胖墩儿嘬着手指说:“我昨日明明和阿娘睡着,怎么一醒来就在外面草地上。”

妇人一骨碌爬起来,搂过小胖墩儿上上下下仔细查看,不见有什么不妥,方才放心下来。

李麻子狐疑地打量几眼,不耐烦地说:“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看你是在外面玩野了忘了着家!这会子来编瞎话哄老子!”

说罢将手里的死鸡扔在妇人脚边,又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妇人的发髻警告:“老子出去挣钱,你给老子把儿子看好了!再有幺蛾子看老子不打死你!”顺手就拔了她发髻上的一根银簪子。

妇人身子颤颤发抖,却低着头不敢言语,只暗暗恨恨咬着后槽牙。

李麻子揣着簪子志得意满朝赌坊去了。

因着昨日李麻子喝多了酒,几个狐朋狗友串通赌坊的博头坑他已经好几百个大钱,今日一来博头便有意放水让他回一点本。可饶是如此,李麻子今日的手气依然是查得出奇。

麻将双陆牌九骰子,玩什么输什么,买什么赔什么。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李麻子接二连三输了一上午,心头更如火上浇了油一般。

这赌坊开门做生意虽说都是为了赢钱,但也须得把握好尺度。平常人倒还罢了,像李麻子这样的活阎王,若是回回来赌钱,把把都输,必然不肯善罢甘休。

博头总要适当放上几手给点甜头,让他觉着还有翻本的机会,既能省了麻烦,又能做长久的生意,也算是这一行的行规。

因此,听着李麻子嘴里不停地骂娘声,博头也是急得抓心挠肝纳闷不已,明明已经三番五次放水,他却怎么都赢不了一手,真是奇也怪哉!

在场众人也都渐渐看出了门道,把把都看着李麻子先下注,然后再反着买,虽说赔率小,但必然不会输钱。

输了一天的李麻子涨红着脸,一边骂一边掏出怀里的银簪子,啪嗒一声拍在桌子上:“他妈的邪了门了!老子就不信了!”

博头背上冷汗直沁,心里叫苦不迭。若是惹恼了这个活阎王,又是好大一场麻烦。

众人一看李麻子买了大,便一窝蜂地买小。

谁也没有注意到,博头的脚尖轻轻踩住了地毯上的一朵牡丹花。

同时,倒扣在大碗底下的三刻颗骰子无人察觉地动了动。

事毕,博头环顾众人,心下暗自得意,忍不住偷偷朝李麻子递了个眼风。

李麻子一愣,随后心头狂喜:“老子就说今日怎么恁他娘的邪门儿,原来是这老货有意做局。若是让老子赢了这一把,那可就赚大发了!”

博头又是一声吆喝:“先开后买,买定离手!要开牌了!”

李麻子心潮澎湃,眉飞色舞地喊着:“大!大!大!”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齐喊:“小!小!小!”

博头气定神闲一声:“开!”

正要接着报出心头早就知晓的点数,却看对面李麻子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朝他瞪过来,博头心下一慌,再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

明明亲自做了五五六开大,怎么就成了三个六!

李麻子腾地一声站起来,将牌桌掀了个底朝天,望着博头冷笑:“好好好!你跟老子玩阴的!咱们走着瞧!”

胸中恶气难消的李麻子寻了狐朋狗友喝酒,到了日暮时分方才回家。

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李寡妇院外。

多日未上门,李麻子想起里头正是花信年华的俏寡妇,一时间心痒难耐。

天刚擦黑,若此时进去,难免叫人察觉,闹起来甚是麻烦。

李麻子正心头天人交战举棋不定,忽听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李大哥,你怎地在门口不进来,是生了奴的气?“

李麻子乍一听唬了一跳,四下张望,喝到:“谁?”

“这才几天不见,哥哥就听不出奴的声音了。”

这声音竟是从门内传出的,不是李寡妇还能是谁!

“哥哥莫生气,奴奴从前不晓得哥哥的好,今后定不会了,哥哥快些进来把!”

接连几声哥哥把个李麻子喊得骨头都酥了半幅,心中不免几分得意:这小寡妇从前除了哭就是哭,挺尸一般哪里有什么乐子,如今想是食髓知味,竟变得这般知情识趣。

一面想着,不免喉头发紧口干舌燥,胸中仿佛一团火在烧着,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推门就进了李寡妇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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