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下凡后我成了全师门团宠

7、好梦正酣

院子里静悄悄的,朦胧的月光隔着树洒下来,星星点点铺了一地,却并不见李寡妇的身影。

忽而一阵风吹过,乌云掩去了月色,院里霎时黑灯瞎火一片。

李麻子忍不住打了个摆子,狐疑地停住脚步。

“哥哥,你怎地还不进来……”

勾人的声音从东屋方向隐隐飘过来。

“妹妹莫急!哥哥这就进来!”李麻子心里猫抓似的,提着裤子直奔着东屋就去了。

东屋里没有点灯,黑黑漆漆一片。

李麻子边摸黑关上屋门,问:“怎地不点灯?”

对面软软嗔怪:“点灯做什么?怪羞人的。”

李麻子心荡神迷,抹了一把口涎:“几日没见,哥哥想你得紧,快把灯点上叫哥哥好好看看!”

对面娇笑几声:“点什么灯!黑灯瞎火才好放开手脚办事。”

李麻子闻言立马软了骨头,一把扯下裤带就扑了过去。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他哪里耐得住,心急火燎得就要直探溪涧。

隔着衣物感觉伸手触及的不像是滑腻凝脂的腿,却似是摸了一手的毛,心下一愣,就要去扯李寡妇的衣裳。

对面却娇滴滴说:“哥哥急什么,妹妹自己来吧!”说罢竟一把将他推开。

李麻子一时没防备,骤然被推倒,以为李寡妇临阵反悔。

正要发作,却见李寡妇竟翻身骑了上来,一时心神激荡,忍不住打了个摆子,险些就要大河决堤城门失守。

李寡妇慢慢俯下身子,缓缓贴近他的脸,表情极不自然地抽动了几下,冲着他的口鼻吹了一口气。

李麻子双眼一翻,意识如蓄洪奔流,一泻千里,亮晶晶的涎水从口角流出来。

屋里门窗紧闭,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刚才好好的李寡妇忽地像个纸人一般软绵绵倒在塌上。

却见李麻子直挺挺地躺在榻上,身上赫然蹲着一只狐狸。

正是昨夜那只红毛黑嘴的狐狸——小红。

小红嫌弃地瞥了一眼李麻子,狐尾一晃,“砰嗵”一声将他扫到了地上。

黄三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对着小红满脸具是钦佩之色:“小红哥,你可真是厉害!居然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红抖着毛漫不经心地说:“平时叫你多读书长点见识,你但凡听进去一句两句,也不至于回回都像个乡巴佬似的。”

黄三笑呵呵说:“我读书做什么,我只需万事听你和八哥的吩咐便是!”

“没出息!”小红翻个白眼接着又说:“你赶紧把这泼皮弄过去,我来善后。”

黄三满口答应,毫不费力拖起李麻子出了屋门,灵巧地越过院墙,远远去了。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李麻子一夜酣梦,梦里疾风骤雨势不可当,金戈铁马好不威风。

迷蒙中听得一阵“叽叽喳喳”鸟雀吵嚷,他不耐烦地甩甩头,伸过胳膊就要去揽枕边人,却只抱了满怀的枯枝杂草。

他惊得一骨碌坐起来,眼前哪里有什么俏寡妇,目之所及竟是一片野坟荒草。

李麻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站起来,低头一看身上衣裳皆在,除了一点酒渍和身下一片脏污外并看不出半点不妥,想是昨夜喝得太醉,不知怎么竟跑后山在野地里睡了一夜。

忆起昨夜,不禁又兖足地啧着嘴巴回味一番。

这梦实在是太过真实,醒来腰酸腿软竟像是真的历了一场恶战。

李麻子一往山下走一行想着,许是许久未去会那小寡妇,竟连做梦也梦到了,心道今晚定要去耍耍。

刚一走进村子,远远便看见祠堂外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不知在说着什么。

李麻子大摇大摆走过去,三两下挤到了人群最前面,随着众人望向祠堂外那颗百年古槐。

古木参天,根深叶茂,郁郁葱葱,粗壮的树干上挂着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小胖墩儿。

李麻子定睛一看,这不是他儿子李小胖又是谁!

指着儿子就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活腻了!爬那么高找死吗!”

李小胖哭着喊到:“爹我没有啊!我好好的一醒来就树上了!爹你快救我下来啊爹!嗷嗷嗷……”

李麻子疾步上前要去爬树救下儿子,听得身后众人一阵哄笑,转身指着周围骂道:“笑你娘的腿!

越想越气,又狠狠地放话:“别叫我知道是谁干的,若是查出来,我叫他断子绝孙!”

众人都缩着脖子不敢再笑闹,生怕将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李麻子冷哼一声,提着儿子怒气冲冲回了家。

见家中大门敞开却空无一人,火又腾地一下冒起来,一脚踢翻了水桶正要继续发作,却见妇人披头散发跑进来。

“当家的!儿子又不见了!我前前后后找了几遍也不见!”

李麻子抬脚就踢向妇人,口中还骂到:“你个没用的东西!看个孩子都看不住!养着你做什么!”

妇人当胸挨了一脚,痛得捂着心口大口喘气却不敢作声,抬头看见院中的儿子方松了口气,哀哀哭着:“我哪里知道,昨晚你迟迟未归,我不敢闩门,只好守着他一同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踪影,前前后后找了几遍也不见,呜呜呜……”

李麻子转身就是一巴掌扇在李小胖头上,“你不好好挺尸,天天大清早跑出去做什么?”

李小胖哇哇直哭:“不是我自己跑出去的!是听见有人叫我出去玩才跟着去了!”

“你如今出息了!连老子都敢哄骗!”说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李小胖抱着脑袋哭喊:“真的!我没骗人!真的有人喊我去玩!”

李麻子气得笑了,指着儿子说:“好好好!今日老子就在家里守着!看看到底是谁喊你!”

说罢一脚踹在妇人腿上,恶声恶气地说:“还不快去烧饭!把昨天那只鸡给老子炖来吃了!”

妇人唯唯诺诺地跑进厨房,打开碗橱却找不见昨日处理好的那只鸡。

她心中纳闷,昨日明明亲手放在橱子里的,一面又到处翻找。

抬头见灶上的盖得严严实实的大锅,便伸手去揭锅盖,却见里头赫然盘着一条大蛇,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嘶嘶朝她吐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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