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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暴风雪和教堂

雪滴花流动教堂 绒毛君 3089 2024-06-29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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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jun2720:11:53cst2016

2010年,俄罗斯,莫斯科

虽然在出发前,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到达了那里之后的每一天,干的每一件事,走的每一步路,看到的每一处人和风景,都无时不刻的将‘冷和战斗民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所就读的女子学校便是最好的证明,虽然并不是什么著名的学院,但是它的管理还是充满着俄罗斯特有的严格和彪悍。圣诞节之前的一个星期,我就因为和舍友维娅参与一起聚众斗殴而被处分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看那些常常翻墙偷窥的男生们很不爽,于是拿了木棍和他们较起真来,结果,惨叫声引来了巡查的老师,人证物证都在,怎么推脱都是无济于事。为了在圣诞节之前给上帝和老师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得到一个优良的评分,我和好友四处拉拢老师,取得这些’教官‘们的好感。我们社会课上不再发表疯狂的言论,生物课上不再乱玩酒精灯,把正在燃烧的的酒精挥舞得到处都是。。。几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甚至博得了几位平时对我们意见颇多的老师的赞许,加上期末的考试超常发挥一定可以成功抹消自己留学生涯中的的污点,我和维娅都是那么想的。

可是,在圣诞节的前一天,维娅被叫出了教室。教导主任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二十分钟后,她却迈着轻快的步伐的走了进来,这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玛琳娜,(我留学时的名字)这太不幸啦,我的体育没有及格,维克多先生要找我麻烦啦。’她嘴上这么说,标致的脸上却透露出一种狂喜和期待的表情。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知道这种反常的态度是为什么,大家都笑了起来。我对此感触颇深。

毕竟,一开学就因为对体育老师,即对维克多老师的疯狂追求行为而出名的学生,维娅,是这个学校的第一个。虽然老师长得很帅气,又腼腆,几乎所有的女生和女老师都把他当作偶像(我也是),也没有出现过可以把他逼到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上课的境地。

经过校长的调解,他最终还是出来上课了,我依稀记得他走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活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女人!”全班同学都前俯后仰地笑了起来。

依维娅的要求,我陪她去体育老师们的办公室,待她进去了之后,我等在外面,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和讲话声。“门的隔音效果好好啊...”我这么抱怨着,因为我什么都听不见。但是,几秒后,一种急促的脚步声向着门口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甚至来不及远离回避,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开,我,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咦,玛琳娜,你在做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我顾不着摔在地上的疼痛感,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站好,然后看到了一脸狼狈和略带怒气的维克多老师。能把一个战斗民族的男人气成这样,她也是厉害呀。“老师,我、我、嗯,维娅她......”我一时语塞,竟结巴起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下个学期你就见不到她了,我会向校长给她申请强制退学的。好好珍惜你们之间剩下的时光吧!”他说罢,一个快步便消失在了楼梯口。

我在那儿站了半天,才想起维娅还在办公室里。

“维娅?”我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步入了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只见维娅站在老师的办公桌前,原本就很凌乱的黄棕色头发看上去更加凌乱了,就那么直直的站着,我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正当我要用手去拽她时,她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接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啊啊啊啊阿!我铸下大错了,天哪,我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当时太冲动了,完了,这下真的要被开除了,琳娜,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要向老师道歉了,哦不.....”

我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呀,刚才他冲出来,那么大的火。”

“一开始还是好好的,后来谈到成绩时,我问他能不能顾着我对他一片爱意的面子上给我写个合格的评价,他马上就从椅子上窜起来,骂我不思进取,然后就出去了,唉...”维娅说着,低下了头,好像快哭了。

无论她当时对维克多老师说了什么,但我想,一定不仅仅只有“一片爱意”那么单纯,我曾经偷偷看过她写给老师的情书,就那么平摊在书桌上,像刻意展示给唯一的舍友,即我看似的。虽然我看不懂战斗民族的煽情方式,凭着着我的俄语功底,就感受到一股肉麻的气息,若她改行去写罗曼史故事的话,搞不好可以成为继托尔斯泰之后的名作家。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维娅的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必竟不是谁都可以接受被退学的刺激的。于是我用轻快的口气说:“好啦好啦,还发什么呆,说好要带我去圣诞节教堂里做礼拜的呢?白痴舍友!”

“礼拜...”她嘀咕着,一边往向墙上的钟,19点还差5分钟“哦,不好意思,给忘了,我们回宿舍加点衣服就走吧,今天晚上好像有大雪...”一边像没事人似的,拉起我的手往外面走。不愧是心理承受力最强的学生啊。我那么想着。

当我们把一切都准备就绪,已经晚上七点半了,当我们冒着越来越大的雪来到那座教堂时,接近八点半了,教堂里灯火通明,只是人已经走光了,还剩下一位老修女在打扫,毕竟是座小教堂,没什么名气,大概是每年都来的缘故,维娅径直走了进去,在我和修女的注视下,开始了一个人的礼拜,她吟诵着赞美主和祈祷宽恕的话语,不一会儿,我开始开起了小差,我不停地来回踱步,不经意间,我往窗外看了一眼,随即失控地大叫了起来,因为窗外,飞扬的大雪已俨然成了一堵严实的白墙。

“我好啦,玛琳娜,你在看什么?”好友刚刚结束她的礼拜,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

“你这个白痴,笨蛋,大傻冒!我们出不去了,来早点会要你小命吗?”我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骂词指着窗外的雪墙大吼。

她试着把门打开后冲出去,结果强劲的大雪反而涌了进来,室内一片狼藉。也许是看不下去的缘故,那位老修女叹了口气,说到:“小姐们,雪一时是不会停的,大家倒不如坐下,喝杯茶,听我讲个故事,也比堆成雪人要好。”

我和好友互相对视了一下,面对这样的情况,这是最轻松最无奈的度过暴雪的方式了,可她会讲什么呢?我们又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遐想之时,老修女已端来了茶,冒着腾腾热气。

她以主人的气势清了清嗓子,说道:“欢迎来lerucojumvermin(雪滴花)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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