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你。”
“你。”两人同时蹦出来一个字,白苼淡淡地笑笑,“你先说。”
“...你醒了?”
“...”
“要不,我再睡会儿,你趁这个时间出去,我过会儿再醒。”
祝言满头黑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苼以为他默认了,直接躺下。
祝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苼,抬脚走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被窝里,在关门的瞬间白苼的眼睛睁开,她自然明白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
其实当她听见那句,“什么时候我的人轮得到外人评价?”的时候,她的气就消了。
只是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想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悦柒洗漱完毕正打算睡觉,一阵敲门声传来,打开门,看见来人,连忙又关上了,“我去,这祖宗怎么又来了?”
“开门。”
“都晚上了,殿下,您就不能白天来?传出去我怎么做人啊?”
“嗯?”祝言用鼻腔长长的哼出一个字,危险的气息迅速包围悦柒。
“不是,传出去,您怎么做人呐!”
“开门。”
悦柒只能认命。“呵呵,殿下,您最好有重要的事找我哦。”悦柒微笑着说完。
祝言自顾自地进门坐下,“我交代你的事。”
“殿下放心,办的可好了。”
“那你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搭理我?”
“甚至明目张胆的装睡,让我出去,一句多余话都不愿意说!”
“殿,殿下,或许,你理解错了呢?”
“小白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
“...”祝言的眼神继而从悦柒身上转向花园。
悦柒连忙转移话题,“哎呀,殿下,女孩子嘛总是会害羞的,她不会拉下脸来主动找你说话的。”
“真的?”
悦柒点头如捣蒜,“真的!”
“你上次说到月老?”
“怎么了?”
“他不是只管凡人吗?”
“这个啊,不是不能管天界的事,只是程序多一点。”
“什么程序?”
“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改天你自己问问吧。”
“我吗?”
“改天我自己问问吧。”
祝言点点头,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片刻没有逗留。
悦柒笑着送走他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在门口挂上了“有事外出”的牌子。
白苼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拎着复出版的大白去找硕禹,巧的是,景鳞也在,看见来人,“哎呦,小美人,你找谁啊?”
白苼从来没有见过景鳞,又看着他一脸的痞子样,倒是有些紧张,转头就想跑。
“小白?你怎么来了?”硕禹的声音传来。
“小白?奥~你就是那个老凤凰养的那只小凤凰啊?生的挺俊俏的嘛,有没有心上人啊?”
这场面白苼还是第一次见,紧紧地攥着灯笼杆儿,求救地看着硕禹。
硕禹朝着景鳞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说什么呢你,吓到她了,小白,快进来坐。”
“唉,果真是重色轻友啊。”景鳞摸着头也跟着进去了。 白苼依旧有些拘谨,一句话都不说,“白苼别怕,他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啊,咳咳。”硕禹说完轻咳两声示意景鳞说点什么。 景鳞立马收起自己的二郎腿,正襟危坐,用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说,“你好,我是景鳞,你叫什么名字啊?” 刚问完景鳞反映了过来,暗想“我到底在说什么啊,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 “...我叫小白。”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咳咳。” “对了小白,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苼这才想起了来的目的,将放在桌下的灯笼拎了上来,“喏,这是花神姨,汤沅,我们三个人一天的劳动成果哦,厉害吧。” 硕禹转动灯笼,当看见上面的花纹时,脸色立马变了,又不可察觉的恢复如常,“好是好,但是小白,为什么要这朵花啊?”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花神姨画的,她说觉得好看。” “就这样?你花神姨有没有说它的来历?” “没有啊,一朵花能有什么来历,花神姨只是说它很珍贵,自己养不了罢了。” “那她有没有说从哪里看到的?” “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不就是一朵花嘛。” 景鳞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就是啊,你今天怎么了?” 硕禹顿了顿,“没什么。” “哎,这灯笼架怎么这么眼熟呢?” 白苼叹了口气,“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将这几天发生的事简简单单地一口气说完。 “所以,我想把它放在你这里,等我将来事业有成,搬离老凤凰,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接它回家!” “噗呲~”许是白苼说话的方式问题,惹得景鳞笑了出来。 两人面不改色地看向他,“对不起,幻觉。”景鳞当着两人的面儿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那好,小白,那它就交给我保管了,等你,额,以后需要它,我一定完灯归白。” 白苼为大白谋好了将来,连忙站起身来握住硕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了,兄弟!” 硕禹眼神坚定,抽出一只手来,锤一锤胸口,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划向白苼,“很好,那我没事了,我要回去补觉了。” 走到门口,又转过头,“对了,花神姨最近捡到一只小金鱼,啧,可谓是,爱不释手。”硕禹的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 “拜拜大鱼,拜拜,那个,嗯...那个谁。” “...那个谁说回见。”景鳞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硕禹一动不动目视白苼离开的方向。 “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多了张嘴,你说是不是啊?...喂!听见我说话了吗?” 硕禹依旧一动不动。 景鳞突然提起声音喊了一句,“哎,花神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