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怎么办啊,他们不会是冲着姑父去的吧”
叶蓁蓁听着宴会那边此起彼伏的枪声,心里一阵的慌乱,想过去看看却被身边的许柏舟拉住了。
“你现在过去也是帮不上忙啊,你去是给他们当枪靶子的嘛”
“没事蓁蓁,刚才去的人不多,应该没有什么大事,附近有保安队他们听见这边的枪声马上就会赶过来支援的,你现在过去也是无济于事,只是添乱罢了”
阿浓的脸上全然没有一丝的紧张,今天的宴会来的人都是达官显贵,几天前刘副官就带人把这周围地形都摸排清楚了,现在怎么会平白无故被几个人从后院摸进去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真当门外那几排兵是摆设不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阿浓,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
叶蓁蓁看阿浓一点都不担心,脸上的疑惑都快装不下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还是先担心担心我们自己吧”
果然话刚出口,远处的枪声就停止了
“诶,阿浓枪声停了,我们快回去看看吧,我都好担心他们啊,快走吧”
叶蓁蓁听着那边的枪声停了赶紧就扯着阿浓火急火燎的往那边走去,走到一半突然记起后面还有两个人呢
“诶,那两个偷听的,我们都同生共死过了,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呢?” 十八岁少女的笑容明媚动人,晃得身后的男人都慌了神,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张不开嘴,还是身边的谢桥在身后用胳膊拐了拐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赶忙道 “我叫许柏舟,这是我朋友谢桥” “我叫叶蓁蓁,她是陆华浓,后会有期啊许柏舟,阿浓你笑笑嘛” 叶蓁蓁一脸恳求,小眼睛盯着她眨巴眨巴 阿浓看着身旁一脸兴奋努力挥手的叶蓁蓁,努力配合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和对面的两人颔首点头致意便转身离开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许柏舟还意犹未尽不舍收回自己的眼神。 “好了,人都没影了,还看呢” 谢桥的揶揄让许柏舟不受控制偷偷的红了脸,支支吾吾无力的反驳。 \"没看,谁看了” 这边的陆华浓和叶蓁蓁小跑到宴会大厅时,那里的局面已经被控制住了,士兵正在打扫战场,宴会厅里尸首遍布血迹斑驳,有的是没来的及逃出的宾客,有的是穿着军装的士兵,中间还混着刚才他们在外面看见穿黑衣的人 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浓重的火药味里夹杂了一丝丝的血气直冲鼻头让人直泛恶心。 陆司令坐在上位闭眼养神,脸上阴晴不定不怒自威,下面的人都噤若寒蝉,安静的立在两边,谁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惹了上面这位的不快,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众人,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司令,有两个活口” 突然有士兵上前报告,身后的人压着两个穿黑衣模样的人,伸手捂着自己的伤口,眼神狠厉的看着上位的人。 “你们胆子不小啊,敢来司令府行刺,是谁指使你们的,快说!” 前面的副官上去就一脚把人踢到,用枪指着其中一个人。 “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要杀便杀吧” 那人说完便闭上眼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呵,想死?怎么能便宜你呢,把他带下去好好招待招待” 上头的人睁眼如鹰般的视线扫过众人,眼神的狠厉让众人都打了一个寒噤,说出话更是让众人如坠冰窖。 “陆伯言,你这个伪君子,卖国贼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你......” “砰砰砰” 男人话还未说完,上头的陆伯言站起身来就拿起枪对着他毫不犹豫朝着他的方向就开了枪,男人应声倒地十分不甘的望着上头的那个男人,口中的鲜血不停的往外冒,他怒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怨愤,刚要说口的咒骂就被巨大的疼痛所取代 “啊啊啊啊啊” 陆伯言面无表情抬脚便踩上那人中枪的位置,转动脚腕慢慢细细的研磨着,随着他力度的加大,黑衣人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淡直至变得苍白,一动不动; 旁边的黑衣人见此被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在一旁不敢动弹,旁边剩余的宾客女眷原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尖叫不已,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胆子小的更是已经哭出声来; 陆伯言听着耳边传来的哭声被吵得不胜其烦,他抬头看向声音的的来源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就只剩下小声的呜咽了 华浓在陆伯言拿出枪的时候就已经捂住了蓁蓁的眼睛,还让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所以她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只是在刚才枪响的时候被吓了一哆嗦,不过她还是听话的没有松开捂住耳朵的手,乖巧的趴在阿浓的怀里。 上位的男人巡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死去男人的尸首前,眼神轻蔑仿佛他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一般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他望向众人眼神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他对死去的男人一生的定论也是对大厅所有人的警告,和他作对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事情过去了好几天,余下的那个黑衣男人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这种小虾米是不会知道幕后指使的来最后也得作罢,只得登报男人行刑的照片震慑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在加上宴会哪天晚上的事情被口口相传,现在江城的人对陆伯言狠厉决绝的已经有了新的认知,他们要是在想动手也都会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承受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