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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炼丹药小徒弟(5)

快穿:龙套她又活了 乔阿白 4437 2024-06-27 16:43

艾若的桃花粉裙俏皮摇摆,她羞着脸拉起那修长手指。

一道大力,手被拍掉,肉嘟嘟的手背泛红,艾若一愣,迷迷糊糊的抬头看。

好清冷的少年,眼里像灌注着冰柱,她心口紧缩,仿佛小鹿被黑铁笼子锁起,不敢吱声。

“桑淮师兄,不可以对我的公主这么粗鲁。”看在相处这么久的情况下,云尽欢勉强耐心劝诫。

素衣淡淡的青绿色没有一丝温暖,他抬眸看着艾若“国师不可与女子有肌肤接触,望公主慎重。”

云尽欢不爽地向桑淮瞪眼,男子倔强地对视那双愤怒即将溢满的双眸。

系统963:“主人,别惹他了,还有事要忙。”

“确实,反正如今也没有谁敢轻易触碰我的公主了。”她忽朝公主温柔一笑,轻拍艾若的头,向前走。

将桑淮置之不理,素衣少年习惯性地抚摸手环的细发,小心翼翼地磨砂着发的质感,忽的,发丝断掉一根,红珠散落。

他蹲下,将红珠捡起,拿出清洁丹洗净,修长的白指放入舌尖尝了口,诡谲轻笑,含下那颗红珠。

喉一阵清凉,红珠本是药丸,是那时候呀,在水舟山她送的第一颗药丸,真是不听话,只能把你吃进腹中了。

“国师,这是我在母后枕头上发现的小布料,听母后说是好友给她做的刺绣。”

艾若叹气,惆怅道:“可是母后已经不曾将它拿出,一旦看见都偷偷摸眼泪。”

公主将布料摊开给云尽欢看,邀功般骄傲地翘起唇角“你看,我发现国师手帕上也有这个字哦。”

手帕上锈着娟秀字体,单看是一个“瑟”字。

系统963:“主人你原以为算是云靖奂很重要的遗物,便没有丢。”

“是的,宝贝,鲁枫也曾说,那是捡到龙套时遗留下来的。”

有趣,云靖奂身份想必不简单,这场冤枉可是某位小人故意的,难怪...冤枉二字,不然找仇人杀了就是。

“公主做得很棒,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就吹这千纸鹤。”她把千纸鹤递到艾若手心。

“好,可是不久我就要去很远的地方,这千纸鹤可有用?”

“有用,我会护你。”她坚定的双瞳幽深,她选中的小朋友怎么可以离她那么远呢?

艾若,大大的眼睛含着秋水,凝神望着国师离开的背影,苦涩一笑,真好,有人护她,不能嫁给她,她也想有个好哥哥来保护她和母后,再也不怕了。

系统963鼓起勇气质疑:“主人,你..你忙着做任务,还护着一个平凡的小公主。”

她懒懒道:“便宜皇帝啊,小傻宝。”

系统963:“对哦,和皇帝说一声。”

单府,狮子石像上的灰都落下些许,娇气大少爷的痛唤声接重而至,奴仆们脸色难看,都轻手轻脚。

“嘶---,你个贱奴,轻点、轻点、轻点、要我说多少遍。”他凶狠地将奴仆的脸打偏,仆人黄脸紫青一片。

“多少遍?”啪又一巴掌,脸又扇到另一边。

“告诉我多少遍啊?!”奴仆一脚被踢飞,嘴里冒出呕吐物。

“呸,脏东西,拉下去乱棍打死。”昏迷不醒的奴仆眼圈肿起,咕哝着“救命,救命。”

单君浩笑着进到屋内“哈哈哈,哎哟,我的小祖宗,这是谁不要命了,又惹你生气?”

陈逊仿佛要咬碎牙口,手重力扯起上药丫鬟的发丝,顽劣地看着她痛苦的脸,琛琛一笑

他恶狠狠道“云尽欢,祸国国师,狗娘养的!”

单君浩神色一凝,撇嘴冷哼“是啊,祸国国师,那张脸拿去卖还差不多。”

本就被龙靖奂人不见的事烦的气血翻腾,一个无端端出现的国师又棒头一喝。

皇上差点查到他头上,还好张济挡了一刀,不然宰相和他都不得好死。

他仔细一看陈逊惨不忍睹的脸,惊吓抿嘴,粗声道:“小少爷,你放心,你家族于我有恩,我单君浩定将参一脚,让那乱臣贼子丧命黄泉。”

陈逊勉强应着,又唤来那流泪的丫鬟重新上药。

系统963严肃道:“有深厚的怨气袭来,是针对主人的,很是猛烈。”

云尽欢躺在竹椅上舒适地眯眼休息,她在等槐一的消息,龙套“云靖奂”和艾若公主母后的好友有很深的关系,说不定那位是他的生母。

如果有人要获取某种利益,定是牵扯那位身份高贵的亲人,从而威胁、杀害其生女。

阳光点点柔顺地将温暖传递到她的眉尖、鼻翼、朱唇、下巴、细手,好像有人正疼爱的一寸寸的抚摸着她,不进不退,带着几分爱欲的克制,清冷的气息好熟悉。

好困、好想睡,她累了,眼皮里的光彩逐渐暗淡。

“主人、主人、快醒醒,963看不见你,你在哪?快回答我。”焦急的哭腔发出。

“主人,不要再睡了,我害怕,求求你。”

云尽欢揉了揉眉心“宝贝,没事。”,素衣衣尾滑过翠绿的竹子,小草自然随风飘洋。

黑衣蒙面的强壮男子“咻”的跳出,单膝下跪,拱手对视她。

“槐一,怎么样。”她坐起,慵懒的双手交叉在膝盖上,细嫩白皙的皓踝亮起莹玉的光,圣洁又如堕落的天仙。

“主子,宰相死前一天,曾与单君浩在酒楼聚餐,另外,单君浩常向钱庄寄一批巨额银两。”他将账单恭敬的呈上。

“听闻他每几日便拜访闻氏家族主府。”

“你做的好,今后如常,定保你与你妹妹一生平安。”人影听到此句便气息沉稳,从暗处离开。

云尽欢裸足点地,云砂锦袍随着腰身浮动,她从软塌上抱起蓝眸小猫。

她盯着猫瞳目光幽深“真是有人偷鸡摸狗,干坏事也不坦坦荡荡的,小猫咪你说是不是?”

朝中,皇帝抚额,朝下,大臣第一次如此激动地如市坊泼妇,他们竖牌一扔,彼此破口大骂。

“朕命令各官员不许再争论,违者斩!”

单君浩铿锵有力道:“皇上英明!若单某一人,不可原事实,却朝内外皆难以忍受,”

他低头将竖牌置前额,势在必得地暗笑心想:“云尽欢?云靖奂,都在拖累他,没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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