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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到孩子般大小(二)

想想当年她可能还教过其中几个天资不是那么聪颖的仙君。

此刻知道这是他从小就有的禁制,云鹤多少在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因自己太久未施法而手生滋生的术法错误就行。

这种长在眉心的悬红针印,一看就是身体里的一种禁制,刚见到的时候当真惊到她了,若是本着救人的心给这个男人折腾出什么别的术法反噬就很不好了。

“这印是做什么用途的?”云鹤好奇问道。

还能做什么用途,左清龄心中腹诽,无非是对他们男子的一种束缚罢了,若清清白白,悬红针印便留在额间,若...

无非是方便世间女子检验男子清白的印记罢了。

左清龄听见云鹤问起这世人皆知的问题,心想这印便是仙宫各位仙君们一起研制出来的,此刻她这般问道,不过是她的揶揄罢了,便没再说话。

而实际上,云鹤久居深山老林,直到前些日子下了山,才发现这世间天下变幻巨大,变得和她熟悉的那个年代截然不同。

这世间变得只有女子能抛头露面,只有女子能学术法做仙君。

如此改变,叫云鹤好生惊叹,甚至对她的三观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惊的她好一阵没缓过来。

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这悬红针印的用途呢。

云鹤见左清龄在她怀中闷声不语,只想是不是他额间的印记实际上对他身体有害,怕不是他在成长期间好不容易解除了印记,如今又因日月星光随着身体回溯到孩童时期而重新出现,导致他心情郁闷,不愿详谈。

“这印可会伤害你?”云鹤小心翼翼的问起。

左清龄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她,心想难道她当真不知道悬红印对一个男子意味着什么吗?

见这左清龄用他那无辜的大眼瞪着自己,云鹤深觉自己猜对了,对他的愧疚感立刻又多了几分,当下便向左清龄保证到:“你放心吧!本君怎么都算是你的老祖宗,不日定钻研出合适的法子,替你夺了这禁制!”

云鹤说的大义凛然,左清龄听后却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小奶猫一样,靠在她胸前。

这个云鹤仙君,左清龄想着,她施法重新给他一副完好无损的身体,且似乎施法带来的损耗也很大,白了她一缕乌发。

如此付出,不可能不求回报。

如果她所求的是那些事物,左清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虽然那些事情对他来说无比熟悉却又极端厌恶,厌恶到从前每次结束后他都要将自己泡在水中好几个时辰。

但她若要,那给她,也无妨。

他想活命,而她对他施以援手。

若日后还能因此事在她这里讨得欢心,那仙君能听他的话,为他左家和筝清镇报仇雪恨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鹤见他不说话,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委委屈屈的缩在自己怀里。

她一向自诩为仙界老祖宗,此刻竟然将个不知道比她小几千岁的小辈委屈成这样,她那愧疚感顿时激增!

只得赶紧起身,像安慰山间受伤的小鹿崽一样抱他于怀中,好在左清龄变成小孩子后的身形不像他成人后一样修长高大,云鹤可以将孩童大小的他整个抱住。

云鹤看着左清龄小巧的脸蛋,不经感叹他真的很好看,哪怕此刻变成了孩童,他的样貌也有那种令人一看便觉得很是惊艳的感觉,而额间那根悬红印记更是被他白皙的肤色映衬的格外扎眼。

“你真的,你放心,”云鹤保证道,“本君没什么长处优势,就是活的长。活得长,各式各样的经验也多,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左清龄身体虽然变成了一个孩童,可心灵却是一个男人,对此刻云鹤的抱姿十分不适应,想挣扎着下地,自己扶靠那些残垣断壁站着,却无奈自己全身酸软无力,竟连抬手都做不到,只得打消心思,索性任由云鹤边怀抱着他,边朝浮乐楼外走去。

云鹤见这孩子在她怀中仍旧闷闷不乐,怕他不信任自己,只得再次打保证,“可是解禁的时候非常疼?你放心,我一定找一个不痛的法子。”

左清龄听她一说,便想起十年前那天晚上。

是疼,非常之疼,那沈三不懂疼惜爱护,用最粗暴的办法,令他疼的忍不住哭了出来。

可他却回复云鹤道,“不疼,仙君轻点,清龄可以忍得住。”

云鹤一听,在心中感叹他真是个懂事的小辈,不怪自己将他这禁制重新复原,还主动为自己着想。掺和着她心里对左清龄的愧疚感,当即点头答应,“你放心,本君定会轻柔的将你这个额上这印记取走。你不必害怕......”

正说着,云鹤忽然抱着左清龄停了下来。

左清龄诧异的抬头,只能看见她那白皙皮肤下的紧致下颌线和她略微抿紧的嘴角。

左清龄听见云鹤开口道,“现在本君背着你,你定要抓紧我。”

“原来还是有一些神识敏锐的小孩们嘛,”云鹤勾起嘴角,目视前方。

“小辈见老祖宗都得三叩九拜,我这么平易近人又贴心的长辈,怎么舍得她们又磕又跪呢?”

——

云鹤背着孩童大小的左清龄,朝空中洒了一把符咒后,便用非常快的速度离开浮乐楼。

一边借助城里耸立的房檐屋顶做势,一边在林间土地上御风而行。

二人朝云鹤老窝伏魔山的方向大概跑到天明,总算来到一处还算热闹的镇子。

先是给浮乐楼布满结界,再和人头蜘蛛斗法,又施展日月星光,此刻还带着左清龄连夜狂奔,绕是云鹤,也觉得体内的灵力有些衰竭。

且那日月星光对身体的消耗不单单是施法时的消耗,它对修道者的灵力消耗更多的体现在施法后的反噬。

日月星光的反噬越来越强烈,云鹤心想,自己估计又多了好几缕那银发。

“左清龄,你听好,不用害怕自己变小。”云鹤背着他朝方才御风而行在高处看见的一处废弃道观走去。

她感到全身开始疼痛,于是选择和左清龄讲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本君给你施展的这个术法,切记不要告诉别人。”

【作者题外话】:【小剧场】

左清龄:当年你说要取走我的悬红针印?

云鹤:......取就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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