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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血虐京营

次日一早,京营上万士兵已经集结成功,早朝也取消了,全部官员来到郊外观看军事演习。

不多时,张维贤带着上万将士气势汹汹而来。

闷雷般的蹄声响起,大地被他们的铁蹄震动,黑压压的士兵在迅速的切近着,犹如浪涛,犹如海啸,那如云头样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那黑压压的阵头,还有那成千上万的马蹄溅起的雪粉,漫天飞舞,那威势,仿佛整路大军是踏着一朵云,在地上飞!

天启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众臣笑着对着张维贤带领的士兵指指点点,却也不敢放肆,被他们的威势给震惊了。

“哒!”

“哒!”

“哒!”

天启卫迈着齐刷刷的步伐,整齐的排列着一望无垠的方阵,如一片涌动的白色怒潮向前有条不紊的行进。

张之极在队伍最前面,他跳下马,迈着有规律的步伐,来到天启帝面前,高声喊道:“报告!天启卫二千零三人已全部到场!请陛下指示!”

天启帝暗笑:这张家小少爷还挺会整活。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高声道:“好!”

张维贤也赶忙来到天启帝面前,高声道:“报,京营一万人已到场!”

这就显得没有张之极的话高端了,相比之下,他的话没有张之极的严谨。

“好!”

天启帝见两方人数众多,道:“众臣随我退后十丈,为将士们留战斗空间!”

“遵旨。”

这次联合军事演习,是纯粹用拳头打,规矩就是把人撂倒,把对方彻底打在地上站不起来,只要打不死,就使劲打。

“一炷香后开始!”

张维贤和张之极同时作揖道:“臣遵旨。”

随即,父子俩对视一眼,便都回到了自己人那里开始做思想工作。

天启卫总共有两个团,第一团名叫拱圣团,第二团名叫天子团。

拱圣团团长是曹文诏,张之极在三个月前就把拱圣团交给他了,不得不说,曹文诏的训练方式比张之极更狠,每天士兵们都被他练的累死累活的。

天子团团长名叫左良玉,左良玉平时训练跟张之极的训练方法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项:负重挥拳。就是在胳膊上捆十公斤的沙袋,不停挥拳。

张之极见他们训练那么苦,每天都斥重资买牛肉羊肉鸡肉鸭肉改善伙食,补充蛋白质,每天每个将士都要干掉七八斤肉,这也就养的他们身体飚的很,甚至有的人第二次发育了,还长高了不少。

曹文诏和左良玉把厚重的盔甲脱掉,后面的士兵也学着两人脱重甲,这下,他们光着膀子,裤子都是白色的,活像个超级大帮派要去打地盘。

“军歌起!”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

一遍又一遍,弄得对面张维贤挺不好意思的,他看了眼身后的副将,副将挠挠头,他是第一次接触到军事演习,还没有什么经验,也没准备军歌什么的。

尴尬的一炷香过去。

如今已是十月天,天气已冷,再加上如今是小冰河时期,天气已经十分之冷,张之极把重甲扔到了一边,准备退出战场,突然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挨打开挂激活。”

???

“指挥使最好不要下场,不然会影响军心。”曹文诏提醒道。

张之极只好硬着头皮站在最前面。

“好,联合军事演习,正式开始!”

对面的张维贤部队发动了进攻,天启卫也在张之极引领下发出战意昂然的呐喊。

“杀!”

原本天启帝和一众臣子是不怎么看好天启卫的,毕竟人数差距实在太大,可是眼看着天启卫彪悍的模样,突然又对天启卫有信心了。

虽然绝大部分人都弹劾过张维贤和张之极,但他们还是想要看看张之极训练的天启卫有没有什么效果,毕竟京营的糜烂人人皆知。

如果能有人站在上帝视角看着,他会发现天启卫每个人都展露着最凶狠的狰狞,每一个人都在挥拳,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无比狰狞的表情,张维贤的部队依靠着人数优势,如同怒潮拍击在天启卫的钢铁壁垒之上,又如同浪花一般迅速飘散,随即更多更凶猛的浪潮又迅速跟上,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天启卫的坚实崖岸。

天启卫在这密不透风的冲击之中奋力反击,他们勇猛无畏,像是不知疲惫般,倒下又站起,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时候什么韬略计谋都派不上用场了,拼的就是双方军队谁更勇,谁更猛了,张之极和张维贤交战在一起,虽然张维贤不停把他打倒,但他总是能不停站起,他像是死不了的小强,张维贤和他打的头皮发麻,却也用更强的力道和他交战。

终于到最后,张维贤和一众京营军终于明白了:这批光着膀子的莽汉根本是击不倒的怪物!无数声恐怖的咆哮声响起,京营不到半柱香便溃不成军,四散逃窜,只求躲开那后面那些怪物。

随着京营的溃败,张维贤交手的人不再只是张之极,而是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

“脱上衣不杀!”

“脱上衣不杀!”

“脱上衣不杀!”

京营大部分人都开始脱上衣,张维贤在短短十来个呼吸内被打了上百拳,不得不趴在地上扭动起身体脱衣服。

张之极被打的像个猪头,两边脸肿成了包子。

“居医……居医!居医!”张之极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想说的是军医,可他的嘴实在肿得厉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曹文诏见张之极被打成了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凶舍么熊,垮嗲选居医。(笑什么笑,快点宣军医)”

曹文诏憋着笑,冷静把张之极说的话琢磨了一下,领会了张之极的意思,赶忙骑上张之极的马,去找军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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